他皱着眉缓气,走向旧友。
这边运动男到了,他看见刚才那几幕,毫不客气地指着阿茶的背影,偏头问周善友:“那小子就是你说的初中骚扰你的变态?”
提起初中的事情,当事人周善友也是支支吾吾:“啊?是是,你现在又找他做什么”
“啧,看着也不像啊,长得文绉绉的,小白脸真是人不可貌相啧啧啧——”
一开始也没想到会遇见白茶,心虚万分的周善友佯装生气又委屈:“我都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过去的就过去吧行吗”
“你别哭,我,我这不是好奇,替你鸣不平吗!你不想提那我不说了,待会我比赛记得给我加油!”
“嗯,只要你不再提以前,我当然会。”
“阿茶,我初二转学之后你怎么了,听他们说得遮遮掩掩的,你还换好号码,怎么?是不把我当哥们儿啊?”
梁禾说话像个机关枪似的,话痨性质极强,一直在说。
“对了,篮球场你也没去,他们还说你退社,你怎么了?我有天跑了好远的路回校,结果遇见一哥们儿说你请假了得,哎你——”
白茶眯着眼睛一脸困惑:“停,打住,我好歹是高一了,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他头顶掉落一朵花,伸手摘下,花在手心里停留了几秒便由着风跑了,埋进泥土还是飘进河里就都随着去好了。
“不是,说你请假那哥们儿,我都没想过他也认识你,不是你们宇培的,是六中——哎别走啊老哥——”
“裁判动了,我要跑步的——”白茶正视他:“梁禾,你不去说相声,我都觉得是相声界的一大损失。”
金桔柠檬喝到底还有些糖分,是没融掉么?
梁禾摸摸头:“是吗嚯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哎你打弯球!还没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