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去往南里坐的旁边,而南里刚想避开,却被三船入道嗤笑般的一句话钉在原处未动,“在比赛会场被私情左右,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是的,这里是世界杯的比赛现场,南里握紧了拳头,他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抱歉”他没敢去看三船的眼神,因为回来后一直和凤凰在一起,所以他再次变得骄纵起来了。

下一秒身边坐上了熟悉的人,平等院凤凰松了口气,伸手揽住南里的肩膀,依旧是那副亲昵的模样。

平等院凑到南里耳边,轻声说着抱歉,“抱歉,寂光,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你要是生气要不就再踹我一脚?几脚都行!”

“不,是我的错。”南里伸手把平等院裤子上的鞋印拍掉,淡笑道,“看比赛吧。”

“寂光”平等院凤凰直觉觉得不对,但是队友在场上比赛,这样的场合不适合说些别的,“好吧,那就看比赛吧。”哄人的话,就比赛结束再说。

手臂下揽着的人看不出任何的负面情绪,就像平常一样,南里会开口和他说一些比赛的感慨,平等院喜欢这种聊家常似的闲聊,他们靠的近,说话也不需要太大声。

像平等院这样的性格,要不是真的把人纳入自己的领地,他是不会去说多少话的,冷眼看着比赛才是他以往的风格。

看着场上杜克和不二的配合,南里有些了然,“改变会场的气氛,这就是第一场比赛让杜克出场的原因。”

“是啊,杜克很合适,”平等院凤凰点点头,“别看那个酒鬼老头天天醉醺醺的,他可精着呢。”

是啊三船教练可精明着呢,南里眨了眨眼,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就让他觉得自己确实太骄纵了,他伸手轻扯着平等院的外套一角,所以回去以后他得自己冷静一下。

平等院不知道南里在想什么,他只是看了看被扯的衣服,将另一只手递了过去,伸手握住后,平等院有些担心,“怎么手这么凉?很冷吗?”

“没有。”南里摇摇头,看着场上杜克渡边的肌肉将衣服爆开,他转移话题的感慨着,“杜克的力气还真是大啊。”

“是啊,毕竟是法国被称为破坏王的人嘛。”平等院凤凰又一次想起法国大赛的事情,那是段不愉快的经历,即便之后交到了杜克渡边这样一个好友,但是不愉快依旧是不愉快,“寂光,法国大赛的时候,你在美国做什么?”

“街头网球场打球。”南里用不着回想,在美国的时候,除了在新学校上学外,剩下的时间他都是在街头网球场和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风格的人打球,那是段不愉快的经历,除了打球,他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看来我们在同一时间都在被动挨打嘛。”平等院凤凰笑了笑。

“我又没说我在挨打。”南里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