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绝没有收敛身上的光芒，就这么平静的盯着他。

良久。

韩拓终于平复心情，他咬牙问道：“您是圣人？”

“嗯。”

“那您……”

韩拓下意识想追问韩绝为何不救他娘，不救他妻子。

可话到嘴边，韩拓忽然想起韩家。

当初韩玉也是这般质问他。

他回忆起当时的心态，心中的盛怒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整个人都变得失魂落魄。

为何不救？

只因境界、地位差距太大，追求不同！

韩拓生子，只是为了历练，他一开始就没有把凡间妻子、儿女当成亲人，只是想渡过一场凡人梦。

最后他动了恻隐之心，传授儿女修行之法，导致韩家诞生，最终迎来灭族结局。

韩绝当初生他也是因此？

想到这里，韩拓心中充满迷茫。

他忽然觉得一切失去意义。

他不敢埋怨韩绝，因为他也跟韩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