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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钟声响了三响,周围的学生开始收拾东西离开,凌昔辞故意磨蹭了一会儿,等到人走的差不多,才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人,“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不是你在看我?”

“我是看到你看我才看你的。”

“那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越疏风慢悠悠地道:“而且,你确定是我先看的你?”

凌昔辞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他是在想越疏风的事情才控制不住看他的,纠结了半天答不上来,只好放弃争辩。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临近休沐日这天,秦云廷提早传了讯说会回来,下午也没有选修,凌昔辞便借口要去还鸟拎着小七溜了。

他本以为越疏风会找各种借口,就像这过去的两天一样,时刻不离的跟着他。却没想对方很轻易的就点了头,没有再找理由跟上来。

这个结果让凌昔辞庆幸之余又有一分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他很快就将这部分失落当成是错觉给甩掉了。怎么可能会失落,明明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天知道一连被洗脑洗两天是个什么体验,这两天时间,凌昔辞一有空闲便被越疏风见缝插针地给他灌输他对他有多上心的理念,找到机会就要抒情一下,嘘声叹气的感慨一下自家哥哥情路有多么的坎坷不平,安乐王又是多么郎心似铁。

时间久了,凌昔辞都快被对方那套说辞动摇,相信越疏风是真的对他一见钟情情根深种了。

就连记忆里对方那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都被回忆的滤镜渲染成了故作姿态的逞强以及不打扰和情愿自己一个人承受痛苦都要放你自由的尊重。

可以说是十分深情了。

只是凌昔辞凭借自己的直觉来看,他怎么着也不觉得越疏风会像是随便跟人吐露心声的人,是以对于越祁的话,他还是持有保留意见。

谁知道他们关系到底怎么样,万一越祁也是被越疏风忽悠的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这几天,真的对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