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沉吟一声,摇了摇头,“我只听闻那人来历和行踪十分神秘,北国也没有对那人有什么记载。”

“我曾经见过他一面。”

越疏风道:“凌昔辞和他有八分,不,九分相似。”

“除了眼睛是秦家人特有的凤眼以外,其余部分没有一处不相同。”

宋濯满脸问号,“人家是父子,长得像有什么不对的。”

“你说的也对。”越疏风顿了顿,“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即便是父子,也能够长得这么像的吗?而且,气质也大有不同,给人的感觉更是迥异。

在越疏风的记忆里,他跟驸马有且仅有的一次会面并不如何愉快,连带着他回忆起对方的那张脸,内心都会升起一丝极其微妙的排斥。

但对上凌昔辞时,他却完全没有那种排斥的感觉。

宋濯不知他短短一会儿时间就想了这么多,扯开话题问:“你前几日回家了?”

“嗯。”越疏风应了一声,“想问什么?”

“也没什么。”宋濯踌躇了一下,还是收了回去,“你自己有分寸便好。”

“那我可是太有分寸了。”越疏风转身下山,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走了,开学再见。”

宋濯只好住口,将他送了出去。

——

时间推移,日子很快就到了书院入学的时间。

由于流言发酵日益热烈,讨论的话题度也越来越高,凌昔辞的画像也随之传了出去。众人看了之后也难掩唏嘘,纷纷为逸阳君会受情伤这件事找到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