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只有三人。
穿黑色和服的男人,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和一个从会议刚开始到结束就没说过一句话的身穿黑色洋裙的女人。
三人皆是黑发,看形象和习惯应当都是日本人。
“sake,你当真要纵容那女人?”穿西装的男人脸色不善,显然怒气未消。
“不过是些蝇头小利罢了,她想要的话,给她便是了。至于日本分部的事,她还没那个能力插手。”sake站起身,坐在了原本应当属于那个失踪的boss的位置。
他架着二郎腿,双手交叠。
“至于那个碍眼的g我倒要看看,这清酒哪点输于琴酒。”
金边眼镜的镜片似乎闪过一丝白光,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中竟是冷意。
“anhattan,ojito,你们俩准备一下,回去后一定要除掉g。”
“是!”被sake称作anhattan的男人和被称作ojito的女人齐齐应声。
而远在日本的琴酒当然不知道总部开了什么会议,自己又被什么人再次盯上了。
他有些疲惫地伸手揉了揉眉心,向后半躺在了椅子上。
背后的伤口尚未愈合,绑着绷带触碰到皮制的椅子上尚还有些难受,可他丝毫不在意。
他突然有些迷茫,自己那么辛苦为组织卖命是为了什么。
他是被先生收养的,是先生带他离开了那个被世界遗弃的地方,教他识字,教他工作。
现在先生服用了药物变成了高中生脱离了组织,看起来还没有回去的意向,那么他该怎么办?
他待在组织的意义何在?
“大哥,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一旁负责帮忙的伏特加从成堆的文件中探出头来。琴酒当然没指望他能帮什么忙,只是让他负责分类这些犯不着动脑子的事。
“行吧。”说着,琴酒站起身,步伐缓慢地走出办公室,回到组织安排给他的房间。
虽说他是从总部由ru直接派遣过来的,但分部这里毕竟也有不少组员,空的房间还是一直准备着的。
“叮铃铃~”
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琴酒看了一眼就直接挂断,
“叮铃铃~”
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