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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与刑 苏津渡 1066 字 2022-10-23

“就这一条。”

“啊?”

“我能确定。”聂诚说。

别的城市市面上的监管怎么样、有多少条交易链能存活,他不知道,但是在这里,他敢肯定就这一条。

吴泽皱起额头,本想劝他咱别太狂了,突然想起三年前郭英案案发后的那半年里的聂诚,那个神鬼皆怕的愤怒的执法者。

他记得有一回押送一个毒瘾发作上街砍人的瘾君子去戒毒所,顺便跟那里的同事蹭个午饭,聊天时无意中提起聂诚,就像引爆了一颗□□,以他为圆点,周围一片寂静,正在吃饭的瘾君子们原本蜡白的脸色变得惨无人色。他唏嘘了一年多,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

既然他说能确定,吴泽点点头,不再质疑。

两人简单整理完资料,吴泽去值班室休息,聂诚回到办公室花了一个多小时写报告。

窗外天边泛起白光,路灯熄灭,马路上的人多了起来。

他放下钢笔,活动活动肩膀,想喝口水压压头脑的昏胀,手机一震嗡鸣。

“聂队,发现凶手!”吴钩说。

聂诚瞬间清醒,叫上吴泽,配枪,边开车赶到吴钩发来的地址,边打电话请求支援。

吴钩和祖星辉被分配去海东区分局跟进人脸识别的进度,是相对轻松的工作,但由于住户摄像头像素不高,又只拍到凶手侧脸,识别有难度。他们根据算法找出的3例疑似,连夜走访,其中两人有明确不在场证明,另一人工作稳定,生活条件不错,与凶手不符。

今晨他们敲响负责图侦的这位工作人员的家门,连哄带求地把他送来加班,没想到有了新进展,在海东区和于宁区交界处某村镇的一片矮平房附近扫描到了凶手!

他们调动监控,确定了凶手的具体位置,立即联系聂诚。

“……可能是为了避风头,昨天傍晚才出门活动。目前来看是一人独居,小院里还有另外两户人家,要转移吗?”祖星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