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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郁侃看着他说。

许恣察觉到这视线,脖子一拧,摁了摁指节,冷飕飕瞥了他一眼。

郁侃笑得不行,起身捏了捏他充血的耳根,哄道:“知道了,我下次慢点。”

许恣反手就是一巴掌。

广大学府开学时间很接近,他们到学校报到住进寝室之后,起初两个星期还空闲一点,江潮约上他们两,用多聚聚的借口约了林倍倍好几次。

两个星期之后,江潮就可以单独约林倍倍了。

关于这位文娱委员,郁侃后来偶然看到林倍倍写字,字体之熟悉让他想起另外一个人。

牛皮纸小姐的事本来已经被淹没到历史的长河中去了,郁侃突发奇想兴师问罪,问许恣:“情书你还留着吗?”

“留着,你要拜读吗?”许恣跟他不在一条线上,边说边低头找。

郁侃问的时候很顺口,醋意还没上来,一看许恣真去翻了,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对味来,表情变化莫测。

直到许恣翻出那张他十分熟悉的信纸。

郁侃愣了片刻,笑了:“操,不是这个。”

“你还写过哪个?”许恣皱皱眉,目光微妙。

“不是我写的。”郁侃托着下巴,“牛皮纸装的,你高二收到的。”

许恣着实懵了好一会,等他想起这桩陈年旧事,半点儿也不想理这个神经病了。神经病还执着地追问:“不在了啊?是不是不在了?”

“妈的,”许恣贼烦,“旧的没了,新收的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