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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天色太晚学生们胆子更大还是什么,看见被错误放进去的过火的牌,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兴奋地围圈起哄。

“法式热吻!”

“湿吻!”

“舌吻!”

郁侃在一群笑得脸红的男生女生中一扫而过,几乎没有犹豫地选择坑熟,许恣就坐在他边上,他自然而然地伸手过去,许恣不过一愣,倒是配合。

只是借位,那个当口,他还问许恣:“你包里还有什么吃的,我好像饿了。”

然后一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手在背后一推,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嘴皮子磕破了一块,双双受伤,吃零食也吃不得劲。

他们两当时脸色黑得可以,以至于那个晚上强行给班上兴奋过度的猴子猴孙们打了一剂镇定剂,强行换了正常的棋牌游戏。

这事傻逼到可以列入毕生难忘的行列。

郁侃惦念好几天,真碰上了也不敢想什么式什么吻,剩下的全是小心翼翼,生怕勾起许恣不美好的回忆。

他老是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许恣的嘴唇,甚至不放心地揉了揉。

“没事。”许恣想起那段估计也挺无语的。

当时综合实践活动差不多五天,前两天他和郁侃都顶着创口贴见人,其他班的还以为他们两打架了。玩游戏的那帮人也没敢往外说,生怕被灭口。

算起来,确实是不小的心里阴影。

“你刚刚……”郁侃收回手,清了清嗓子,“什么感觉?”

许恣一呛,缓慢地眨了下眼:“……还好。”

其实只记得嘴唇很软很热,碰一下好像能烧起来,但是一直在触碰,所以一直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