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个还只是搬到隔壁区,坐个地铁十几分钟。
放在以前许恣是不怎么理解,又好像能理解一点儿,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想到郁侃那对父母,然后想到郁侃的爷爷奶奶,居然养出了一个感性神经密密麻麻的叛逆帅哥。
忽然感觉胳膊被打了一掌。
不轻不重。
许恣转头盯着他。
“你。”郁侃说一个字就后悔了,强行拐弯,“晚上写作业?”
“那不然呢。”许恣还看着他。
郁侃坐回去:“哦。”
前面司机都憋不住笑了:“你两是不是不熟啊?”
“我两熟透了。”郁侃说。
熟透了。
所以许恣知道郁侃要说什么,郁侃以前说过类似的话,想得他很烦。
许恣看了眼司机的后脑勺,低下头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
风景在往后倒,一栋栋楼一个个人全被甩在后面。
郁侃在火车站那些情绪消化得差不多了,重新生龙活虎地想别的事,假期最后一天啊,堆积如山的作业们在向广大学子招手看见了吗!
手机响了声,许恣发来的。
郁侃毫无防备地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