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脏衣篮放地上,弯下腰去找吹风筒,起来见郁侃低着头发愣。
两股不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混在他们两中间。
许恣握着吹风筒的手指收紧,从郁侃身边绕过去。
郁侃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问:“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许恣:“……”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恣漫无目的地找到一块镜子盯着,又侧头看了看郁侃,郁侃没抬头,要干不干的头发向后梳着,长长的睫毛低垂,总感觉下一秒就能砸到他肩膀上耍赖。
文艺汇演在国庆节后,最近不光是排练的事,锅仔跟他们两的联系也比往常频繁。
锅仔那天没收到回复,之后猛戳许恣的聊天框。
相熟到他们这个程度的朋友十分清楚许恣的脾性,人家皇帝披奏折好歹还写一个字,盖一个章,许恣碰见不想回复的信息就晾着。
-大哥,你好歹回一个已阅
-不请就不请
-我跟你说真的我觉得小侃有问题
-我帮你试一下
许恣就回复了最后一条。
-你敢
锅仔远在天边,默默翻了个白眼,他不敢,掰弯直男不道德,他说是想试郁侃,其实是在试许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