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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谁来了?”郁侃问。

“学神啊。”陈祥一脸的幸灾乐祸,“你让人家安静点,他就走了。”

郁侃无语了一会,捏着毛巾一角擦了擦耳朵:“你很可以,陈祥。”

“跟你讲话太费劲了。”陈祥说,“我不就跟你说林巧……”

“行了。”郁侃从里面提脏衣篮出来,“听见了,你烦不烦人。”

唐泊虎都看不下去了:“操,你干嘛啊,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养了十多年的崽子被抢了的样。”郁侃倒是知道一点自己的毛病,他把脏衣篮放洗手台上,懒叽叽地勾了勾唇角,“你们知道现在这叫什么?”

“叫什么?”三个人同时抬起头。

“竹马。”郁侃指了指自己,自己忍不住笑了,“v,s,天降。”

这套说辞迅速传了出去。

据说是因为郁侃说的时候寝室里另外三个人打游戏开全麦,一起玩游戏的小伙伴全知道了。

许恣这个寝室知道的还是现场版。

郁侃去的时候许恣在洗澡,他就到王柏扬的床上躺着玩手机。

长途旅程回来以后他的身体和精神其实都在一个消耗过度的边界,就算自己不觉得有什么,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减少消耗,比如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王柏扬把床上那只玩偶拿起来扔江潮那边,他笑得有点站不住:“早知道我们班话剧的剧本给你写……”

“晚了。”郁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