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用力薅了薅脸,清醒了一点。
“……你请了几天?”他问。
“两天,周一周二。”郁侃说,“林巧下个星期应该来了,你们先排练,现在请假的只有我和祥子,我两都是树,不影响,重头戏是你跟林巧……学校可能会来收一次录音带,找文委,平时有事找江潮,找欧阳没有用。”
“有完没完。”许恣打断他,“我又不继承你班长位。”
“随便说说。”郁侃弯下腰,把可达鸭塞他手上,“你再去睡一会,我去接祥子。”
鸭子。
郁侃的鸭子。
许恣睁开眼,平静地跟那只鸭子对视了一会。
很烦,他懂了郁侃的意思。郁侃他妈只说生病了,以前身体就不见好,突然大张旗鼓的生病很难让人不多想。郁侃现在过去,要是他妈出了什么事,他就在江城留下了。
可能会回来收个尾。
那对父母虽然做的不太像人事,但是毕竟还是父母。
许恣也没什么立场说什么,跟那只鸭子互看了好一会之后逐渐平息了情绪。
许恣还了回去,“自己带着你的猪脖子固定器。”
郁侃啧了声,忽然伸手在许恣头上乱揉了一通,一溜烟跑远了。
许恣无语很久:“……傻逼吗。”
醒是真的醒了,睡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