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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安导和摄影师就回来了,继续拍床戏。

安导拍戏的时候追求镜头美感,经常一场戏要从好几个角度都拍一边,就连拍床戏的时候,也是反 反复复拍很多遍。

只是任深在拍的时候,察觉到宗闻的手总是有些不老实,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偏偏宗闻每次碰 到的部位都是被衣服挡住的,安导和摄影师根本就看不到,就只能自己默默吃亏。

等到一场床戏拍完之后,都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任深已经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有些红红的了,嘴唇还有些肿。

安导看到床戏拍完了,便和摄影师先离开,将寝宫留给了任深和宗闻两人平复状态。

任深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而宗闻还保持着压在任深身上的姿势,埋在任深颈窝处嗅着,过了好一 会才缓缓起身。

任深半裸着,全身上下就只有腰间被衣服挡住,宗闻便凑上前,帮任深整理好衣服。

任深乖乖的坐着,又看到宗闻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顿时有些小怨念起来,忍不住抱怨 道。

任深算是发现了,每次床戏的时候,都只有皇后要脱衣,暴君根本都不用脱。

不知道为什么,任深总感觉自己有些吃亏,明明都是拍床戏,结果每次都是自己脱得半裸,宗闻却 不用脱衣服。

任深在床上躺了一会,调整好状态后,便起身出去了。

寝宫和书房的床戏已经拍完,任深今天已经没有戏份,之后两天也都没有床戏吻戏,都是正常的剧 情戏。

也因为没有了床戏吻戏,任深和宗闻的戏份错幵了一点,要么是拍暴君和大臣的戏份,要么就是拍 皇后私下和男主联络的剧情。

就在任深又一次拍完剧情戏时,安导走了过来,朝任深道:“后天就要换地点了,你和宗闻的床戏 准备下。”

任深回忆了下剧本,问道:“是浴池那场?”

皇后的床戏数来数去就那么几场,任深记得就只剩浴池的那一场还没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