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怎么回事？”

“老板，这个学生欠了咱们太多钱了，他根本还不起，你看看怎么办？他要是女人，我就直接让她卖身赚钱了，可他一个男人，要怎么做，把他的身体零件割了卖钱？”

“不不不，拜托你们饶我一命，我一定想办法去筹钱，我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卖房子。”这个亚洲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住地用俄语哀求着。他看起来约莫20出头，脸上还挂着稚气。

安娜睨着地上的男孩，问：“你是哪国人？”

“我是中国人。”听到中国二字，安娜就不禁想起姚晶晶，嫌恶地皱了下眉。

“听说你还是学生，你在哪所大学读书？”

“我是俄罗斯国立大学的学生，今年读大二。”

俄罗斯国立大学？这不是安德鲁教书的大学嘛！对了，那个姚晶晶马上也要去这个大学的语言学院读书了。这么巧！安娜的眸中瞬时闪过一丝精光，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构思了一个计划。

“你叫什么？”

“我叫王琦。”

“你俄语说的不错。”

“我从初中就来莫斯科留学，已经在莫斯科待了八年了。”

安娜了然地点下头，饶有兴趣地问：“你欠了我们赌场很多很多钱，就算把你卖了也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