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东西，虽然知道，却不得不去做。天鹰王庭不能放弃，这同样关乎到积香寺的脸面。要是没有来还好说，现在既然来了，不战而逃，对于自身的道心是一次巨大的重创。心境出现破绽，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早该如此。”

易天行长笑道：“在这里，本皇也有一句话想要问问活佛。”

“无量寿佛，易皇请问。”

活佛没有迟疑，开口说道。

并不愿意放过任何和解的可能。

“本皇想要知道，你是佛还是人。”

易天行冷笑着质问道。

“贫僧已经是方外之人。”

活佛沉默了一阵，最终开口说道。

“方外之人？这么说，你只当自己彻底皈依佛门，那你究竟是佛还是魔。所谓的慈悲为怀，慈悲在哪里，你积香寺下百万人族百姓，如同奴隶，行尸走肉般，为你们这些和尚辛苦劳作，还要日夜奉献自身信仰，供奉你们，你们的慈悲，在他们身上，可有留下一丝半点。”

易天行仰天讥笑道。

活佛沉默不语。

佛门，或者说，积香寺的慈悲，只是对他们自己而言而已。

这种做法，与邪魔又有什么差别。佛即是魔，魔就是佛。

“无量寿佛。”

活佛宣了一声佛号，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