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了换洗的衣服往酒店门外走,酒店在的街道上就有好几家洗浴中心。
钟蘧指了指最近的一家,“就这家吧,近。”
肖铎看了看澡堂大厅里挂着的美女技师照片,摸摸下巴,“小朋友,没看出来啊,还想做‘大保健’啊。”
“……我不是,我没有,”钟蘧刚才根本没仔细看,这会儿看了一眼赶紧拉着肖铎走,走了一段,又假装不经意问,“肖哥,挺有经验啊?”
肖铎挑挑眉,“我看你懂得也不少。”
“……我不是,我没有。”
两人最后选了一家规模比较大的洗浴中心,一个包间,两个木桶,中间没有隔断。肖铎是北京人,澡堂对他而言是如鱼得水,但钟蘧来自南方,澡堂文化对他而言,过于生猛了些。
钟蘧几乎手忙脚乱换了衣服缩进木桶,他没敢朝肖铎看,内心疯狂转着,他在看我吧?他没看我吧?他崩溃,这也发展太快了吧?
等他在木桶的水汽里找到了一丝安全感,他又后悔,刚才怎么没看看肖铎啊?
肖铎也已经进了木桶,正舒展地把手臂架在木桶边上,转了转脖子。
钟蘧转向肖铎,咳了一声:“开车很累吧,哥。”
钟蘧的眼睛扫过肖铎,肱二头肌不错?嗯,胸肌也不错……好像有腹肌?这水也太碍事了吧?
肖铎看向钟蘧,钟蘧又咳了一声,挠了挠头。
肖铎:“嗯。有一点。”
钟蘧努力集中精神:“为什么不让憨哥开车啊,坐在副驾驶座不一样吗?”
“不一样,”肖铎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掌控感?方向盘在自己手里,所以是有掌控的自由。”
钟蘧点点头,“啊……嗯,西藏这种路是不是挺好开的,路又开阔又笔直,车子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