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南海近来神出鬼没,被人问起他的行踪,孟祁安一时有些心虚,轻咳了一声,道:“和我一起出去
逛了逛,一会儿就回来。”
宋海舒了一口长长的气,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我还怕他在这儿呢……”
“怕?”庄南海那张脸孟祁安从未见过,难道是宋海认识的人?孟祁安的声音不由发紧,又问:“你
……同他有过节?”
“没有没有!我、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宋海连连挥手答。
孟祁安悄悄松了口气,而后又觉有些不解,“你找我帮忙,怕他作什么?”
宋海脖子一缩,声音变得有些细:“额……没什么没什么,赵公子你现在有时间么?我想请你帮我看
一看我的房间……”
炼化焱草并不急于这一时,孟祁安点了点头,朝着宋海走去,道:“现在就可以。你的房间怎么了?
”
二人边走边说,宋海大致将自己住进浣云后的一些异事说了一遍。
宋海无人与他结伴,独享一个房间。开头那两天他过得十分滋润,三餐都有浣云弟子照料,也无室友
打扰,十分清净。他的伤是外伤,没几天便养好了,一时手欠,在房内搬搬弄弄,划破了正西方墙上一面
雕镂壁画。
异事就发生在壁画损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