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叶危!你真是、真是……”
“没大没小的叫谁呢!”
当啷——
一道法力打中手腕,匕首掉进雪里。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晏临僵硬地回过头去
——身后却空无一人。
他一愣,又听:
“在这呢!”
晏临蹲下来,发现雪地底下有一团小东西在刨雪,刨了半天也钻不出来,晏临好奇地伸手一拨,摸到了一团毛绒绒……
——叶兔兔。
叶雪兔终于钻出厚厚的积雪中,跳到晏临手掌上,给了他一爪子:
“能耐了啊,我要是没赶过来,你还想自杀不成?”
晏临低下头,如夜的双眸里亮起千盏灯,每一盏都照着叶危。他心痒难捱,偷偷用食指摸了一下叶危的兔耳朵,嘀咕道:
“哥哥自己不也自杀。”
“你哥深谋远虑,算无遗策,跟你那能一样吗?你以为我为什么一定要变成雪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