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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畜生,也配让哥哥摸你。

晏临微微抬眼,刹那间,那匹马前膝一软,突然摔在地上,嘴冒白沫,睁着圆大的黑眼睛,抽搐不止,最后僵硬了。

“嗬呀,死了,那疯马死了!”

“这马现在不死,拉到王家也要被杀死,刚才可吓人了……”

叶危觉得奇怪,他当年在军营里训马有方,那马是受了惊吓才发疯,方才已经好了怎么突然就死了?他正要过去看看,脑内忽然传来一声好听的少年音:

“危哥哥,出什么事了?”

储物戒里,晏临抬手掐住哥哥送他的那朵小花,亲昵地贴在脸庞上,传声花在三界神尊的手心里直打哆嗦,兢兢战战地将叶危的一言一语,连同说话间那种丝丝缕缕的气息一并传了过来:

“没什么,有马发狂罢了,你别担心。”

吐出来的气息喷在脸颊上,仿佛哥哥近在咫尺,那种热度从脸传达心肺,涟漪般晕了四肢百骸,全身发烫。晏临耳根一红,忽听外界传来一阵大呼小叫:

“让开、都给爷让开——”

王家一众家仆气势汹汹地赶来,抱起地上的孩子:“七少爷!您没事吧?”

他们怒目环视,发现街道上大喇喇地站着一只叶危,立刻大喝一声,上前就要扭住他,七少爷忙道:

“是那位大哥哥救了我们!”

很快,叶危就被王家当作救命恩人,请去王府上小坐一二。

乌瓦白墙两三幢,引曲水环绕,假山红亭,草木郁郁,别有一番幽趣。叶危环视着,心想一个小小的城仙首,就住得起这样的房子,真是厉害了。

还没进去几步,家仆过来给了他一袋金子,打发叫花子似的摆手道:“行了行了,拿着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