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早读再一节英语课,顾朝明一个早晨收集到两句“干嘛呢?”
连着两节课被骂,连着两节课都被叫到外边罚站,这种体验怕是学校没几个人能有。
迷茫中顾朝明抱着他的数独本走到走廊上,和早读课一样罚站。
莫名其妙。
顾朝明回想着英语老师叫他出去罚站的脸。
出教室时偷偷把手机也带上,苏炳发来一条信息:“顾帅,你怎么回事?”
顾朝明回复苏炳:“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发火我都不知道。”
苏炳手机放在桌下,手指飞速打字,他这么明显地玩手机都没被抓,顾朝明一个最后一桌低头玩数独的倒被抓了。
苏炳:“你是不是今天运不好啊?假发片和贵宾犬轮着找你麻烦。你去拜拜佛,去去厄运。”
顾朝明:“你啥时候变神佛论者了?我就出来罚个站而已。”
半节课,拿了数独本出来,顾朝明还想说解解闷,现在有苏炳陪他聊天,这本数独怕是白带出来了。
因为是上课期间,走廊里安静一片,无人经过,顾朝明遮都不用遮一下,大胆地玩着手机回复苏炳。
直到对面走过一个不是他们班的老师他才有所收敛。
顾朝明把手机装进口袋,为躲避那个老师视线飘出教学楼,飘向远方,假装是一个认真罚站的好学生。
这视线一飘,飘得远了些,飘到远处一对并肩走着的女人和少年身上。
他们走在学校远处的过道上,过道上有树,无风,他们的身影不时被障碍物抵挡,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