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洗过澡了，接下来该干什么？”衡星好整以暇的问。说着伸过胳膊抓过程陆的一只手，在手心里轻捻。问过一个问题，没等人回答，接着又问了第二个：“下午在换衣间的时候，你慌张个什么劲儿？当时心里想什么呢？”

“没有。”程陆两腿盘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头发微湿，不过这次揉的比较狠，应该不消片刻就会干。也是，程陆出来之后没事就只剩在那擦头发了。此刻一手被牵着，一手扣着自己的指甲盖。两只眼睛盯着手指头看。

“是想发生点什么吗？”衡星将手里握着的手又向自己怀里带了带，扣上了手腕，继续问。

“都说了没有！”程陆偏过头看向衡星气急而笑，将衡星抓着的手抽出，一并推了他一把。

衡星笑着一个躲闪。然后倾身半躺进了沙发里。

接着衡星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开始话家常般的问：“嗳，你记不记得，高中时候咱班有个女生被别班的男生追。那男生追的可凶了，闹得人尽皆知的，还记不记得？”

“当然知道，差点劝退学了。”程陆也惬意的躺进了沙发里。“那时候可是高三了吧，明令禁止的不准谈恋爱，谁谈，谁滚蛋。”

“是不是被见证了好几次啊？那男的好像脑袋缺根筋似的，还总是在班门口等，是不是？”衡星继续说。

“好像是吧。搞得其他班都知道有这么回事了。赚了不少学生的回头率。”程陆轻笑。

“我记得当时被老辛发现的那次，是那男的找到班里，还大张旗鼓的，拉着人就向外边走。那女生也是听话的很，跟着就走，连反抗都没的。但是她被老辛叫走的时候可就变了脸了，当时我刚好进去送作业，我记得老辛不管问什么，她都是两个字，没有，没有……”衡星嘴角噙着笑，盯着程陆看。

程陆：“……”

程陆听到这里方才听出了点端倪，知道衡星意有所指。然后直接侧身拿过旁边一靠枕就翻身打人去了：“你大爷的，我是真的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将衡星摁着打，心里骂着“王八蛋”。程陆整个身子都将衡星给罩了，拿着靠枕摔一下摔一下的貌似也并不怎么疼，惹得衡星就只是咧着嘴笑。

的确，就程陆这杀伤力，也就跟猫爪子挠挠差不多。

哪里是打，分明像调情。

打了没几下，然后就被衡星抓住了手腕，带着将人搂进了怀里，愣怔了一下，接着凑到程陆嘴边就又将人给亲了。

吻还没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