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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手下有一员小将,也是土生土长的延安府人,一直跟在身边做一员亲兵队头,向来熟读兵书,知晓兵事,这一战更是立下不少功勋,攻打宥州的时候,更是第一个攻上城头。如此将才,再留在西北,也就埋没了,老夫想让他跟着你去外面见识一下,若是有机会,还能上阵杀敌,赚一份功名,那便是再好不过了。郑将军看如何?”老种相公手中杯子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一番言语,却是要托付人才。

郑智手臂随着老种相公起伏,更是听明白了话语,连忙道:“老种相公,此事倒是简单,就怕跟着我埋没了大才。”

老种见事情谈妥,也不管郑智谦虚,直言道:“跟着郑将军能埋没了,那这大宋也就没有人能发挥他之将才了,吃酒。”

郑智连忙举起酒杯去迎,一饮而尽。倒也没有在乎老种说的小将,勇武小将郑智身边倒是有几个,不过加一个当然好,西北人,情义总是比较重的。

这酒宴稍显正式了些,也就不会延续太长,众人吃饱喝足,各自散去。

郑智却还有事,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字画,搬到车上,绑扎好。还要差人看守着。

做完这些,郑智慢慢走向自己休息的房间。直感觉自己变成了印象中秘书之类的角色,老板吃饱喝足,秘书还得慢慢收拾这些贿赂。

天不亮,童贯便起来了,童贯洗漱完毕,郑智才从厢房出来。

这番再去,就是京兆府了,也就是长安城附近,后世的西安附近,京兆府显然也是西北的重镇大城。更是西北重要的交通枢纽,经济文化的中心。

一千铁骑,旌旗招展,甲胄明亮,随着童贯郑智走在头前。

三千庆州步卒骑着马匹,押送着几千党项俘虏。

才刚走不久,不断有人打马来送,官府常服皆有,多是依依不舍拜别童贯童相公,感情之真挚,泪眼婆娑,一送一礼,离别之时当真泪沾衣襟,更是有浓浓不舍之情。

便是这久于人情世故童贯,都被感动了。这西北两年,还是有些不舍。

这番景象倒是给郑智好好上了一堂表演课。

队伍慢慢行进着。

忽然后面有一人打马疾驰,口中呼喊:“郑将军,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