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相爱的小姐妹第219章 除夕之夜

黄马甲回过神来,右手还不能动弹,他左手一记直拳击向玉朗耳门,同时左腿侧踢玉朗髋部。

“这两个普通工人怎么打起人来都有模有样的?不可能两个都练过搏击吧?而且怎么都嫌我闲事管得宽?!”玉朗心中有此疑惑,手上却没闲着,他同时右手化掌为指,三指发力——般若小拈花——捏住来拳,一发力,黄马甲左手如被鉄钳夹住动弹不得;左手指在黄马甲左腕寸关尺一划,黄马甲两手都像不是自己的了。

玉朗不用看黄马甲,一个微侧身脚尖轻点黄马甲来袭脚踝——黄马甲痛入骨髓,无法站立,瘫坐地上。

此时,保安和黄马甲都感全身酸麻疼痛无力,特别是脚手还不能动。保安被玉朗绊倒的那只脚麻木难忍,就像用一只脚撑着蹲坑便秘了半个小时;黄马甲的两只手却像是上了手铐吊在天花板上半天才放下来,又麻又疼,左脚干脆不像是自己的了。

两人坐地上傻傻地、呆呆地、困惑地看着玉朗,内心涌起大大地惊悚加奇怪。

“傻看着我干啥!你们俩老大不小了,一点小事就往死里打!特别是你,黄马甲,竟然用致命性武器攻击人!你这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简直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而你,昏头保安,我救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真是岂有此理!”玉朗人小鬼大地说,“你两个听好了,我的事情办完后要将你们送到派出所。别想跑,你们两小时内无法动步,跑不了的。”

保安呻吟着惊问:“我们为什么动不了步?!”

“不信你试试看。”

保安试着动了动双腿,发现已经无法屈伸。

黄马甲与保安交换了一下眼神,红着脸道:“小……同志,咳咳,我们是警察演习,不是真打……不过要谢谢小……你这个同志高度的公民责任感,谢谢。”

“警察演习?!”玉朗嘀咕着扫视两人,心中也在嘀咕:“没听说过警察也要演习呀!而且,演习需要事先吵吵,吵出怒火才能顺利进行吗?这也太奇怪了!——难道因为我人小少见多怪?”

玉朗抬头打量四周有无其他人参加演习。

保安见小同志不肯相信,用左手——右手痛木了——在制服左上内袋颇为不便地掏出警官证让其过目。

黄马甲见这个小同志眼光移向自己,也想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双手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只好叫保安帮他拿出来。

玉朗没见过警官证,不知怎么鉴别真假,又有事在身,草草过目,不得要领。心想:“两个人都有相同样式的警官证,不可能两个打架的人同时用假警官证骗自己。”说了声对不起就想转身离去,忽然想起这样走了要影响人家警察叔叔演习,就在两人大椎穴上拍了一下——像打一个很热络的招呼一样,然后摇手告别:“再见了,警察叔叔。”

拍打大椎穴是为两人解穴。亲叔叔李天武在启蒙玉朗穴道功夫时曾说:“大椎穴统领躯干穴道,精通穴道的武林高手,可由此解除一多半的封闭穴道;因为武林高手攻击对手的时候,多不是用点穴手法封穴,其拳掌攻击点通常都往穴位处招呼。”玉朗刚才的还击就是这样,两人的腿足穴道一下就被他封掉了——这种非专门点穴的被封穴道相对容易解封。第219章除夕之夜驾驶着奥迪车的中年人不时侧头看一下李玉朗,几次眼神碰撞,玉朗原本有些奇怪的心中开始有了些狐疑——这叔叔怎么老是偷瞄我?眼神像是在磨刀。

“叔叔,你是妈妈公司保安部的吗?”

“噢……是的,我是公司安全副主管。”中年人心中一咯噔,这娃娃有点名堂!

“我在公司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中年人暗忖:“这小伙子如此问话,是不是起了疑心?如果是,说明他心细敏感,是个好事——虽然问话比较稚嫩;但产生疑心后,可能会引起诸多不便,须得干扰他的思路。”于是呵呵一笑:“董事长,也就是你爸爸李天文,最近将我从北京的分公司调到广州来,计划扩大保安部。”

“哦,难怪以前没见过你。”

两人说话中,轿车很快到了位于解放中路的越秀公园。进园,右拐,沿越秀湖继续行进约半里多路,中年人看见前面路上横放着个阻路的“高帽子”,一个身穿黄色为底有几条红色横杠马甲的工人,手上高举着一块上面写着“停”字的乒乓球拍形状的牌子左右挥舞,高声叫着:“停车、停车,前面有状况,车不能通行。”

中年人没有向黄马甲打听出了什么事,将车停了下来,扭头对玉朗说:“车过不去,你看——”

“世宗楼就在前面不远,我走去就行。”玉朗下车,“谢谢叔叔。”挥手向中年人道别而去。

傍着越秀湖的路两旁树大成荫,太阳天也有凉幽幽的感觉。平常此时,路上应该有着三三两两的游客,今天却未见游人。玉朗急着见妈妈的心里稀释了这种“不那么重要”的异常景象,因而对此并未多加留意。

前行不远,浓密树荫中不高不大的韩国建筑━━世宗楼——已可见到部分轮廓。

此际,前面大约几十米远处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寂静中突然出现这吵闹声,玉朗不由得张望了一下。声音传来的地方是一个转弯处,看不到人。行得近前,他看到道路的对侧,一个穿保安服的男子与一个穿黄马甲的男子在大声争吵,同时相互大力推搡。

保安眼睛睁得铜铃大:“搞吊啊!道路你们负责,安全可得我们负责。”

黄马甲眼睛睁得骡子眼大:“我们修路修出什么不安全啦!尼玛脑袋进水啦!”

保安将手中的执勤棍在空中挥舞:“你嘴巴喷粪,当心我海扁你。”

黄马甲将手中的丁字镐在地上捣得山响:“你敢打你爹,才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