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八卦的声音暂歇,同时朝店内看来,发现没有叫她的人,两人又叽叽喳喳说起来。无非就是寡妇实在是有本事,几年前在村里搞客栈,赚了一票,前头死了外国老公,后头有各种村里村外的追求者,到底是国外来的。
这下好了,百分之八十立刻变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顾之桥当机立断,“老板,买单。”
林涵音却好像大惑不解,“干嘛?”
“回去啊,你没听说那个老奶要闹到那人家里。”顾之桥这才发现,林涵音生气的点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样。
“你确定是她?”
“外国老公、死了,寡妇,码头开客栈,还能找出第二家?就算能找出第二家,还能有个老的小的都看上的老板?”
“那,那老的小的都看上的多了。”林涵音双手交叠在胸前,靠着椅背,一摇一摇,“你出门的时候不是问过,人家不需要我们。”
是,不止不需要。
顾之桥没猜错,程充和怕是希望她们玩到越晚越好,最好什么都不晓得。分别多年的女儿寻上门,母女才续旧情,哪容许狗血破坏。
然而就是那么造化弄人。
走出饭馆,往可以行车的大路上走。这一路,风言风语,就好像大家说好了一样,同一时间,同一个八卦。
顾之桥觉得不对劲,竖起耳朵认真听。
赶了个巧,那个女人去客栈闹,老公追在后头不算,儿子一听说,大呼一声不好,踩着小车就走。
小城小地方,平时风平浪静无趣得很,突然来一场六国大封相,自然人人津津乐道。
林涵音问:“刚走得那么急,催命鬼一样,现在怎么又磨唧唧的?”
现场版和回放版有差别。而亲生女儿的加入会否使事情更加复杂,顾之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