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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音双手交叉在胸前,始终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顾之桥暗笑,知道她觉得钱今无法使她们满意,早晚叫出老板,所以开启了战斗模式。在公司一群经理里,她年纪最小,怕人家小看她,每天回家对镜练气势。练到现在,很有几分成果。

但是钱今,她直觉钱今不止是客栈前台、服务员那么简单。

民宿与酒店管理模式不一样,人员结构不同,交流的感觉也不尽相同。说句不好听的,国内民宿多是草台班子,跟村口烟纸店没什么两样。如果说昨晚钱今的圆脸迷惑了她,那么刚才的高光一刻可谓原形毕露,一种熟悉的感觉。

黄毛很快被打发走,离开时眼圈红红的。

顾之桥暗骂一声:活该。

钱今的交待很简单,说明黄毛是员工蒋悠悠的朋友,总想来客栈工作,客栈觉得她不适合客栈文化,没有录用。黄毛挖空心思想露一手表现表现,没想到弄巧成拙。已同黄毛说明,以后不许她再来,同时给她提供机会的蒋悠悠罚款并警告,进入观察阶段,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坦白利落到一点挑不出毛病。

至于顾林二人受到劣质服务,钱今深感抱歉,在送早晚饭的基础上,赠送大理一日游。无论是崇圣寺三塔、苍山、或是巍山、鸡足山,客栈包接包送包门票。

顾之桥与林涵音哑口无言,回到房中默默对坐,连差评都不好意思打。

通往露台的门上土质风铃叮咚作响。

顾之桥忍不住说:“你妈是不是知道你来了?”

“你不是讲那女人可能不在这里。”

“要啥给啥,不是认识的人不可能那么到位吧。”

“说不定人家有服务意识。”

“你是怎么想的?”见或是不见,问或是不问,总得有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