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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连续坐了七八个小时的车,屁股还是疼的。”

“噢,我本来是建议你们直接去阿姆斯特丹乘火车的,但少校觉得英国人在那里有不少耳目,您又是全欧洲家喻户晓的皇族才俊,要是在荷兰境内被英国人盯上了,情况会比较麻烦。”电话那头的人以少有的耐心做了解释。

“我理解,这一趟有劳皇兄费心了,我欠您一个珍贵的人情。”夏树说。

“哈,兄弟之间还讲什么人情,太见外了吧!”电话那头的笑声才是夏树最熟悉的表达。

“话说回来,约亨,你也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之前的军事操演你没看到,闪电般的进攻方式让所有人大开眼界,我们不仅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赞赏,更让总参谋部那些固执己见的老先生们无话可说。”

“能帮上皇兄的忙是我莫大的荣幸。”夏树道,“对于陆军的战术,我只是一知半解,这次可有些侥幸哦!”

“这些以后见了面再细谈吧!”电话那头的人说,“今晚好好休息,我已经吩咐少校做好戒备,明晚我在勃兰登堡为你们举行欢迎宴会!”

“嗬?”夏树顿感惊讶,“我们不是直接回布洛姆堡?”

“你们返回爱巢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也不必急于一时。”威廉皇储故作高深地说,“为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得到一边亲属的祝福,我们要让他们把这件事理解成为光荣的胜利,对英国人的胜利。”

“可是……”夏树往浴室方向看了看,夏洛特这会儿正在里面洗澡,所以他稍稍压低声音:“这恐怕对夏萝不好吧!她是为了爱情勇敢出走,我们这样安排岂不是把她当成俘虏了?”

话筒里传来威廉皇储的大笑声:“哈哈,约亨老弟,如果她不是你的俘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背弃家人来到德国呢?军事策略我不如你,但这件事,就听我安排吧!”

等到对方率先挂掉了电话,夏树才慢慢放下话筒,心里琢磨着威廉皇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儿,夏洛特穿着浴袍走出浴室,边走边擦头发的动作充满感性的诱惑。

“约亨,你在跟谁打电话?”

夏树笑了笑:“是我的长兄,威廉皇储,沿路接应我们的人大多是他的手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