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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一字一句道:“今晚十点必须归舰,否则将受军法处置,任何人皆无例外。”

“那好吧!”伯爵夫人一脸惋惜地说,“临别之前,能否得到两位尊贵王子恩赐的吻手礼?”

经古斯塔夫这么一折腾,夏树只想着及时赶回“夏洛特”号,也没察觉到这位伯爵夫人眼神中的狡黠之意。见她已经伸出右手,两位德国王子相继躬下身子亲吻了她的手背。正准备离开,夏树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手脚也变得不听使唤了,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人已经往地毯上栽了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无比幽怨地想:擦,居然敢对德国王子使诈!你个阴险狡诈的妇人,有朝一日落在咱手里,定要把你扒光了示众!

不等夏树逮着机会扒光这女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光猪。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在给自己做口活,而且技术好到爆。那条软滑柔腻的灵蛇三两下就将人性的本欲挑逗起来,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袭来,这积蓄了十好几年的第一枪很快就交了出去。事还没完,吞冰棍似的吮吸很快就挑起了欲望,爽快至极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眼看要攀上高峰了,灵蛇却悄然溜走。顷刻间,空虚的感官就像堕入了深渊,但这种可怕的、蚀入灵魂的欲求很快就得到了满足,湿润爽滑的感官唤起了内心最深处的记忆,极致的美妙和幸福让他在这一刻忘乎所以,甚至甘愿这样一直堕落下去……

攀上肉欲的顶峰,夏树仿佛又迷失在了转世重生之前的无尽虚空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头脑中又有了一些现实的模糊意识,但他还只能驱使四肢轻微缓慢地移动。当指尖碰触到那光滑似玉、柔软如水的胴体,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迅速涌向一点,本能的肉欲让他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急不可耐地寻找哺育之源,一旦觅到了茂盛丛林中的溪泉,便身无旁骛地探入其中,触电般的感官愈发强烈,耳边也渐渐有了低沉的喘息声。随着肢体动作的加快,娇媚的喘息渐渐变成了令人痴狂的呻吟,整个人渐渐融化在这失控的氛围中,躯体与灵魂一分为二……

长梦不醒,直至天明。

再次睁眼之时,夏树浑身上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酸楚,而是一种卸去了负担的轻松。回想昨晚半梦半醒的一切,他顿感汗颜,伸手一摸:我勒个去,还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抬头一看,眼前居然是克里斯蒂安那张浓眉黑瞳、貌若拉姆的清秀脸庞,难不成昨晚……

正当夏树的人生观面临崩溃时,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拯救了他。

“殿下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夏树循声望去,只见那金发白肤、大眼高鼻的妮可·基德曼式美女穿着一件白色浴袍靠坐窗边,浴袍系带只是很随意地打了个结,胸前露沟、下襟窥春,香烟配上红唇,尽显撩人媚态。

对于“处”这个概念,男人相较女人更多是在心理方面,站在这个角度,夏树只是十几年禁欲开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失贞,何况这位伯爵夫人拥有美丽的容颜、白嫩的肌肤和火辣的身材,这些外在条件并不比那些上流社会家庭为即将成人的男孩们所准备的“性教师”差(在那个时代,为了让下一代获得性方面的知识,贵族和富人家庭会请家庭医生对年青男孩子们讲解性知识,并在家中雇一个漂亮的侍女,以便让他们获得实际的、安全的性启蒙)。

只要不是迷迷糊糊地跟兄弟搞了基,夏树也就放下了精神负担,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眼漠视那金发尤物:“你有无数的选择,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找上我们?”

伯爵夫人微微一笑,面颊顿现甜美酒窝:“欧洲王室的高贵血统怎是寻常人能比,何况是殿下这样的纯洁少年?”

呸!无耻吸精女!无知科学盲!

夏树打心底鄙视之。千百年来,欧洲王室盛行近亲结婚,而这非但不能净化血统,反而会导致一系列糟糕的先天疾病,所以血友病、精神病还有各种畸形在欧洲各国的王室成员中层出不穷,看似高贵的血统反而没有平民大众那么健康!

一旁克里斯蒂安显然被两人的谈话所吵醒,睁眼看到同处一床夏树,他显得很是惊讶,但没有夏树刚才那样的崩溃。很显然,完全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奥尔登堡王子并没有往那龌蹉的方面想,他光着膀子坐了起来,左顾右盼道:“呃,约亨,我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