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伸出一只手拽着余诗行的白衬衫，害羞的小声说，“老师，这里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

余诗行抬抬眼镜，把目光移到身边小姑娘的书上，面色从微笑变成了疑惑，最后转为古怪。

“闻此言语，心中荡漾起诧异几分，思索对方深意拧眉沉目，却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抬臂覆于发顶，暗自踌躇。”

“只见那人眼中有四分欢喜，三分愕然，两分阴沉，一分宠溺。”

这他妈，读都读不通顺。

余诗行愤怒的把书合上，心想这不是教坏小孩子么。

叶白：“老师？”

余诗行捂住眼睛道：“你回家听郁雁读书吧，我真是后悔把你们带到这里来。”

叶白委屈的看着余诗行。

余诗行道：“那条鱼的尾巴，比这说的封面要闪亮得多。”

叶白委屈的双眼突然变得明亮，“真的？！那我可以拔鳞片下来吗？”

余诗行道：“如果你不怕被溺死在洗脸盆里，应该是可以的吧？”

最终这间玻璃房间里面只有余诗行和何姝林在认真看书，其他的学生要么是对根本看不懂的字节反复琢磨，要不就是蠢蠢欲动地想把闪光的封面偷回家。

余诗行放弃道，“你没有教他们上课，这是个正确的决定。”

何姝林道：“你怎么不觉得是因为我懒？”

余诗行道：“……”你在得意什么？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余诗行打了哈气觉得今天至少有些收获，就比如对国家的扫盲程度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