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了下来,池柔柔拦在他面前,她注视着自己的丈夫,道:“我知道把贺宸叫进家里触了你的逆鳞,但昨天是特殊情况,他在雨里昏倒了,你知道昨天的雨有多大,我不能不管他。”

“他为什么会在雨里昏倒。”

“他发烧了。”

“他明知道自己发烧,还在雨里走,然后就那么巧能遇到你把他带回来,池柔柔,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

“……昨天是因为,我去药房买东西,正好遇到他去买药,他看到我,让出租先走了,昨晚那种天气,再打车很不方便,所以,我只能让他坐我的车。”

“如果不是清楚你一定会让他上车,他为什么看到你就让出租离开。”

“就算是朋友,家住那么近,坐一辆车回来也很正常吧,他这么想并不奇怪。”

“你们是朋友吗。”

“就是因为我跟他不只是朋友,所以他会这么想不是更加正常吗。”

“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康时说:“还是说,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那我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