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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斯年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挠了一下,理智脱离了大脑,人的本性占据上风。她伸出湿漉漉的手,在姜望舒殷红的唇瓣上抹了一把,咬着唇问她:“想要?”

姜望舒老实地点头,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

汤斯年心想,这可真是要老命了。她伸手,把姜望舒抱到肚子上坐着。接着直起腰身,搂着女人坐在床头。

身体间最后的一道防线被撤掉,汤斯年察觉到姜望舒坐着的地方,湿润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触感,令汤斯年惊讶。她抬眸,看着姜望舒咬着右手屈起的食指,微微仰头,露出了雪白脖颈上那颗小小的朱砂痣。

这一刻,汤斯年觉得姜望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来吃我呀的气息。

理智乍然断线,汤斯年唇齿微张,像是一只狼那样,用自己的尖尖利齿咬住了姜望舒雪白脖颈上的那颗痣。

姜望舒轻嘶一声,腰身像是在春风中摇摆的柔嫩柳枝,无法控制的轻轻摇摆。

她晃啊晃,一时缓慢得像是在随着春风飘荡的柳絮,一时急促得像是在大风大雨中疯狂摇摆的树影。

一切的频率交由汤斯年去操控,她勾着汤斯年的脖子,摇头看着不断摇晃的吊灯,只觉得脑袋和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了,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角滑下来。

她哭着喊汤斯年的名字,哀求她放过自己,可偏偏一开始是她拉着对方陷入欲望的泥沼,在这样的颤栗中无法自拔的。

过多的快乐堆积成泪水,随着姜望舒趴在枕头的那一刻,滴落在床上。

姜望舒雪白的双手用力地揪住枕头,只露出自己比灯光还雪白的背脊,迎接着春风炽热的抚摸。

少年人的唇好似三月的春风,暖得能将这世间所有的寒冰都化开。那些热情的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迎着春风,哆哆嗦嗦地淌入春日中。

一直到眼泪沾湿枕头,年长的姐姐不得体的哭成孩子,汤斯年才结束了这场游戏。

她听到姜望舒在哭,就将她湿漉漉的身体从枕头捞出来,搂在怀里哄她。姜望舒两手盖着脸,泪水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隙中漏出来,汤斯年意识到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忙开口哄她,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