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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猴子,就要用猴子的办法。

冷静下来的汤斯年,将热水切换到冷水模式,直到将脸上身上绯红的痕迹冲掉,她才刷了牙,穿上睡衣,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姜望舒正在接电话。汤斯年见她似乎没空注意到自己,于是加快了脚步,一溜烟钻进自己的卧室,将门带上,将头发吹干。

将头发吹干之后,汤斯年很认真地用梳子,将自己头发梳成了一个她觉得还不错的模样。待一切做完之后,她开始处理自己的指甲。

汤斯年常年待在实验室,所以手指甲从来不会留长。饶是如此,她还是认真修理了一遍,甚至将脚指甲也认真整理了,这才跑去厨房洗了手。

到了厨房之后,汤斯年狠了狠心,给自己灌了半杯红酒。因为喝得太快,她甚至被呛了一口,佝偻着背脊狂咳嗽。

捂着嘴咳嗽的时候,汤斯年觉得自己狼狈异常。偏偏她又怕姜望舒听见,只能憋着声音,疯狂拍自己胸口顺气,虽然这个方法并没有什么用。

半杯红酒下去,汤斯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她走到了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涣散,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二三四的步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望舒穿着丝质睡袍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她见汤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说道:“斯年,能帮我吹头发吗?”

红酒酒劲没有那么厉害,缓过来的汤斯年听到了姜望舒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应了声好。

汤斯年从沙发上起来,去房间拿了吹风筒,让姜望舒坐在沙发上给她吹头发。电吹风嗡嗡响,汤斯年坐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握着姜望舒的发丝上,一手持着吹风筒给她吹头发。

热风穿过发丝落在汤斯年的掌心,汤斯年居高临下看着姜望舒隐藏在黑发下的雪白脖颈,艰难地说着话:“望舒姐姐,你头发好黑好软哦……”

姜望舒应道:“是嘛?我觉得你的也很软啊。”

汤斯年听她这么说,就笑着道:“虽然是这样子,但是我头发没有你的黑。我的看起来有些泛黄。”

说到这个,姜望舒赞同地点点头:“这倒是有点,有时候在阳光下看你,总是蒙上一层很柔软的金黄色,看起来特别有活力,特别阳光。

汤斯年掩饰地笑笑:“现在是在阳光下看起来像是金黄色啦,小时候看起来更明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