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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很脆弱的东西,再相爱的人都有可能分离的那一天。她见证了姜望舒每一段恋情的分开,所以她想,她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会一点点将自己喜欢攒进姜望舒的心里,总有一天会多得她们两个人都挥霍不掉。

天亮得很快,汤斯年是被穿透客厅床帘的阳光给刺醒的。她抱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抬手摸着自己一头乱蓬蓬的黑发,神情茫然。她抬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客厅的吊灯,好一会才找到意识,想起昨晚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

她扭头,看向了客厅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后。意识到已经不早了,她揉揉眼睛,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厨房。

洗漱之后,汤斯年将头发扎成小揪,开始在厨房忙活。姜望舒昨晚喝了不少,醒来之后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她扶着墙从汤斯年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路摇摆着步子走进浴室。

汤斯年听到动静,扭头去看,见是她还打了个招呼,“望舒姐姐……”结果姜望舒跟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去了浴室。

汤斯年一下就忐忑起来,拿着煎蛋铲子的手都有些抖了起来。她心不在焉地煎了两个蛋后,姜望舒才从浴室出来,轻轻喊了一句:“斯年……”

汤斯年瞬间扭头去看她,只见穿宽大白t的女人,抱着手臂靠在浴室的门口,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隐约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肩膀。宽大的白t堪堪能盖住她的大腿,白t下的双腿又白又细又直。

偏生她还长了一张极其美的脸蛋,一无所觉那样靠在门口神色蔫蔫道:“我头好痛哦……”

姜望舒说这话的时候,眉头还皱了一下。这一下,就让汤斯年立马掐掉了炉子的火,甩了锅铲连忙走向她。

“是不是昨晚喝多了,后劲太猛了?”汤斯年走到她身边,伸手掺住她胳膊,“我先扶你到沙发上坐着。”

姜望舒顺从地靠近她怀里,点了点头。汤斯年版搂着她,轻声问:“只是头痛吗?胃呢,会不会不舒服?”

姜望舒点头,汤斯年扶着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和她说道:“我先给你泡杯柠檬热水,缓解你胃部的不适,一会再给你按按?”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姜望舒却一把拉住了她,靠在沙发椅上仰头看她:“别去。”汤斯年就不动了,接着姜望舒握着她的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说道:“给我揉揉。”

汤斯年站在她椅子身后,听话的将手放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了起来。汤斯年做惯了这件事,脑袋上传来的舒服力道让姜望舒闭上了眼睛。

见她总算好了点,汤斯年才问她:“昨晚不是只喝了清酒吗?怎么后劲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