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前,先祖武帝刘彻金屋藏娇传为典故,作为子孙后代的刘辩也要效仿先人,来一个“金屋藏乔”,若是机会合适,刘辩也想筑一座铜雀台,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与之共!

而且,自己倘若真的能揽二乔于东南兮的话,可比曹阿瞒堂堂正正的多了,因为自己是明媒正娶的,他曹孟德是强掳人妻,情调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邓泰山?是何人?”

一直跟随在刘辩身后的卫疆一脸诧异的问道。

刘辩笑笑:“就是马上那个魁梧的汉子,是个铁血男儿,在你到来之前,他是寡人的贴身侍卫,将来有机会了,你们可以切磋一下武艺。可能他的武艺不如你,但是力气却比你大,千万不可大意哦!”

习武之人对于切磋武艺就像好酒的人闻到酒香一般,听了主公的话,卫疆喜出望外:“那感情好,有机会了微臣一定和这铁塔般的大汉较量较量!邓泰山……光听这名字,就有些与众不同!”

“但寡人现在该去看看,邓泰山有没有把孤想要的人带来!”

刘辩留下一句话,一甩袍袖,大步的下了城墙。

卫疆手抚佩剑,向身后的四名士卒一挥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按照卫疆的意思,外出视察的时候最少应该带着五十名士卒护卫左右,但刘辩嫌人多了惹眼,而且无形之中还会给百姓一种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所以只让卫疆带了四个人保护自己。

反正吴县城外驻扎了好几万官兵,城墙上也是森严壁垒,刘辩才不怕有刺客行凶。

刘辩顺着阶梯下了城墙,刚刚走到城门口,邓泰山等一行也恰好来到,正在接受守门士卒的盘问。

“放他们进来,自家人!”

不等刘辩吩咐,卫疆就朝守门的屯长挥了挥手,大声地喊道。

守门的屯长是从宛城跟来的老兵,自然认得弘农王,听了卫疆的话,立刻挥手吩咐部下放行,马蹄声响起,邓泰山一行三十多骑,五辆马车陆续的进入了吴县。

远远的看到了弘农王,邓泰山面色严峻,毫无喜悦之色,翻身下马,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