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儿乐颠乐颠的冲着娘跑去,奶声奶气的喊着人。
“杏儿。”大月边给儿子换裤子边喊闺女。
杏儿磨磨蹭蹭了走了过来,没敢抬头模样儿畏畏缩缩。
“不是让你看着点弟弟吗?怎么尿湿了?”
大妞儿往前走了一步。“表姨,是我拦着没让杏儿帮福哥儿尿尿。我妹妹都是自己尿尿的,姥姥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福哥儿和小妞儿不一样,小妞儿脱了裤子蹲着就行,福哥儿人小手短还不会扶也扶不稳。”大月说完,把儿子放到了地上,拿起湿裤子往屋后走,走时,对闺女说。“杏儿弟弟可不能再尿湿裤子了。”
杏儿小小声地应了句好。
大妞儿看着姥姥,白嫩嫩的手指抠着衣角,眉眼露出几分紧张。“姥姥,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林可欣摸摸外孙女的额头。
李良田笑着道。“大妞儿小妞儿可真懂事。”心想,他是不是要回去教儿子扶鸡鸡尿尿?也就是他对小时候的事没有印象,不过家里没有姐姐,大人哪来这么多闲功夫,八成也是自个扶鸡鸡尿尿,要不然就是直接尿在裤子里。
“我就觉得,孩子小归小,自己能做的事情还是自己做比较好。刚开始可能不会,一点点的教,自然也就会了。”林可欣又道。“也没听见谁说哪个人生来天生就会什么,还不是一点点学出来的。”
林春花若有所思的听着,将娘说得话搁心里牢牢记着。
一旁的杏儿,忽然说道。“姑姥姥,我想学梳头发。”大妞儿说她的头发是她自己梳的,连小妞儿的都是她帮着梳的,等她学会了,就不用天天喊娘帮她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