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明曦眼里的光芒，闻凤音缓缓的笑了。

她今天穿的比较素淡，却依然有股逼人的气势，尤其在她看向你的时候。

夏明曦的手，已经在桌子下拧成了一团，她竟迫切的希望闻凤音能认同她这种看法。

这就是未来啊，她多想抓住……

“你的意思是，将来的人，会更多的在网上购物，而不是去店里。”

“对对对，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这种便利，人就会越来越依赖于网购，只要不是必要的，都可能用手机点点就完成了，吃的，用的，只要是能运输的，最终都会走到这条线上来。”

闻凤音收回了盯着夏明曦的目光，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半眯着，就跟苏冰想事情时一模一样。

夏明曦也不打扰，她说的应该很清楚了，只是不知道闻凤音怎么想。

羊肉汤上的热气，渐渐散去，闻凤音终于回了神。

“明曦，这是一场豪赌。”

夏明曦没接话，这件事对她来说是板上钉钉的，可对不知道的人来说，确实是一场豪赌。

尤其是igrant这种以线下为主的产业。

未来不知有多少名牌服装的店面一家家关掉，而他们大部分都是被迫关的。

现在夏明曦提出的问题，其实是在变相告诉闻凤音，要一步步减少店面，主攻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