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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栾松,栾槿又皱了皱眉头。

栾松近两年干得挺好,手上的活越来越细,挑不出错来。就是吧,可能是干太久了,人有点魔怔。

栾槿前几天去看萝婵的时候,栾松正好去拿药,然后他就听见,栾松上下嘴唇一碰,脆生生地叫了萝婵一声娘。

栾槿:“……”

萝婵面色如常,似是早已习惯,还对他道:“你最近也不上火了,我就给你开点温补的药膳汤吧。”

等栾松走了,栾槿才走进屋,面色古怪地问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管你叫娘了?”

萝婵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但把我当娘,还把圣主当父亲了,长兄如父。”

栾槿木着脸道:“本座没这种儿子。”

摆明了的嫌弃。

过了一段日子,待栾松将另一个账房扶起来之后,栾槿就给栾松放了个长假,让他去坛外走一走,醒醒脑。

栾松一个人去没意思,就把昕儿也带上了。

栾松账房干久了,早就成了一个十成十的铁公鸡,原著里潇洒走江湖的剧情早已面目全非,也因此少惹了不少桃花债。

就算是美娇娘坐他旁边的桌子,娇滴滴地让他请吃酒,栾松也是坐怀不乱,反而建起了更强的警惕心。

他立马拉紧了钱袋子,对昕儿道:“吃完了吗?”

昕儿笑眯眯地打量隔壁桌的女郎,还抛了一个媚眼。

“人家等你请吃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