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siri道,“你们剑宗感觉就没有一个正常人,要是看到剑宗的正常人,反而没了剑宗的味道。”
陈朝生倒是比较明白siri的后一句。
他们宗门,似乎是除了练剑什么都懂的。也不懂什么弯弯绕绕的,其中压抑下来的情绪,必在其他方面反扑上来,接触到的又都是这些脑子有些奇怪的师兄师弟们,人跟着一起奇怪起来,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
“我以后就是金发美少年了。”孟寻风像是就接受了他的新角色。
“许三清呢?”孟寻风下了床,“也不知我这脸,什么时候才能揭开绷带来。”
“小百合老师说,您体质比较特殊们也要等上个七八日。”陈朝生说,“七日之后,才能拆下绷带。届时要是眼睛和嘴巴歪了,还要回炉重造一下。不过她说第二件半价,您要是以后想换成别的脸,也可以去找小百合老师,她已有了一次的经验积累。”
“许三清去当志愿者了。”贺建国抬起头,正好出了一对a,“老贺,你这跟个木乃伊一样?”
“你懂什么?”孟寻风站在窗子前。
“这是人对于正常的美的欲求,是对于青春的渴望,你个几十岁的老头子懂什么?”
“曾经我几百岁的时候,觉得当个幸福的老头子就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等到我一千岁了,我发觉我最幸福的还是我的青春年华里。”
“我和李沉芳还有许三清一块儿,少年少女一人拎着一把很寻常的便宜剑,剑砸在一块儿砰砰响,师父就骑着青牛在后头看着我们几个笑。”孟寻风面向窗子,“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天上,会不会也和我们一样追忆往昔?”
“不要打羊胎素。”陈朝生只道。
“师叔没打过,只有你师父偷偷打。”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