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她害怕的是那个之前频频给她施针的男人正拿捏着银针朝她走来,那银晃晃的银针似是泛着冷光,还未走进,那种痛苦就已经入潮水般席卷了她整个身体,她不住的惊恐摇头:

“不,不要……“

“我……我说……我都说……”

苏红珊深深看她一眼,轻笑一声,抬手示意廖南停下。

老 鸨松了口气,正待缓一下再说,就对上苏红珊冰冷的视线,连忙就道:“我是瑞王的人,绣春坊上上下下也听命于……”

不等她说完,苏红珊再次冷冷淡淡的开口:“看来她还是不想说实话。”

廖南再次上前。

刚开口说了谎话试图蒙混过去的老 鸨再次吓得面无人色,忙道:

“我……我说错了,绣春坊明面是瑞王的产业,实际上是南越的情报组织,我们对能进入三楼的客人严苛把控,能进入三楼的客人都是各方厉害人物,能在三楼伺候的姑娘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们能够在不经意间套出我们需要的信息……“

老 鸨不敢有丝毫隐瞒的说了绣春坊的情况,苏红珊细细听着,见她停下又问:

“常大人呢?”

老 鸨心下又是一凌,她说了绣春坊三楼的布局,又没提及常大人,就是想要让苏红珊误会常大人只是他们绣春坊的客人,可苏红珊却直接问了出来。

她倒是想撒谎,可话到嘴边,却还是银针入骨的痛苦占据了上风:

“常大人……他……他原先只是我们三楼的客人,后来……我们的人和他接上了线,他就成了绣春坊的半个东家……”

老 鸨说到这就停下了。

苏红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