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儿身？”白芨皱起眉头。

卓睿敏锐的意识到什么，立刻道：“你们不知道黄凝是男人吗？我父亲一眼就发现了，他本是男儿啊！应该是吃错了什么丹药，才导致体型大变，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难道，白芨师妹你不知道？”卓睿笑了，又补上必杀的一句，“我还以为师妹你喜欢他，才这么百般照顾呢？”

“你胡说！”白芨眼睛一瞪。

“我胡说？我都是听我父亲说的，我父亲是元婴尊者，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若非如此，我怎么能如此肯定？我父亲还嘲笑我弟弟说他眼拙，这次非要吃个亏，希望他日后长长记性。怎么？师妹当真没看出来？师弟你也……”卓睿转向眼睛已经红了的高邈，意有所指。

“才不是！黄道友本来就是女人，他以前男装的时候就是个很漂亮的姑娘！”高邈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强调道。

“那只能说明他天生女相。”

“你可有证据？”白芨脸色冷硬。

“没有，我所知的都是我父亲所说的，难道师妹还不信我父亲吗？”

“我自然是相信卓城主的。”白芨微微闭眼，她不知道为什么黄凝一直没有跟他们解释过，或者说，她并不想深思。

“白芨师姐……”高邈红着眼眶望着白芨，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确定的答案。

“走吧！”略缓了缓，白芨再次睁眼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正如卓城主曾经想要借助黄凝来历练自己的小儿子一样，白芨压下内心的情绪，理智上第一个念头也是如此，黄凝没有危险，却能历练人心，正适合卓然和高邈这样出身好，心眼少的人。

“师姐我们去哪里？”高邈红着眼眶询问。

“你决定，我们这一次出来，本就是为了你的历练。”白芨道。

高邈低着头想了想，“我想去找黄道友，我想听他解释。”

“好。”白芨点头。

卓睿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即使是如此，白芨跟高邈还是要去找他吗！卓睿愤怒，却又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