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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喉才是致命的法子,而且要省力的多,吴邪这样想着,就看到秦铭慢慢地走了过来。

二狗子的挣扎慢慢小了,口中的声音几乎微不可查,虽还没死但也只剩一口气了。

秦铭用另一只手强按住执刀的手的颤动,立在了吴邪身边,“佛爷,事情办好了。”他的声音有些虚,甚至身子都在微微的颤动着,看样子第一次杀人对他的触动很大。

“嗯,我知道了。”

“佛爷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会记恨吗?”秦铭颤抖着声音说道。

不错,竟然敢问这种问题。

吴邪忍不住又对他高看一眼,没有回答却是反问:“知道为什么让你杀了他吗?”

秦铭低垂下头,没有回答。

吴邪自己就接着说道:“我的手底下决不允许有那样的废物,没有沾过血是不行的。像他那样就是自寻死路,有些事情是不能开玩笑的,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到底,否则死路一条。”

秦铭听着眼皮一跳,这话不仅是对刚刚的解释,更是对他的警告,于是他福了福身子表示恭敬:“我知道了,谢佛爷指点。”接着却又问了一句,“那么如果他刚刚不停手呢?”

“如果他不停手,死的人就是我。”抬头,正对上对方惊讶的眸子,吴邪轻笑,“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因为输不起。似是指点,吴邪继续说道:“对于人心的研究到了极致,你就会发现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间,完全不需要担心。”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吴邪始终记着这一句话,所以这些年他看似神经大条实则谨小慎微的对自己遇到的每个人都进行严密的分析,即使是一个小喽啰。这本来是在与汪家人对抗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伪装成什么身份潜伏在你的身边,直至今日已经是贯彻到了极点,深刻到改都改不过来的地步。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还活着。

秦铭很是受教的听着,下一秒却已经抄起摆放在桌上的□□抵住了吴邪的太阳穴,语气冰冷:“你有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呢?”

吴邪并不慌乱,只是嗤笑一声,“你忘了我刚刚说过的吗?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说着,在对方几乎呆滞的目光中轻轻拨开枪口,然后十分轻描淡写的将□□拿过来锁上保险重新放入了怀中。

秦铭只是身子僵硬,一点都没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