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哥,你就放心吧,就千儿长那样,看着就凶,一般人不敢惹他,倒是你,性格太温和了,我怕你受委屈。”白褚穆比刘澄泽更不放心彼此。
“没事,不会的。”刘澄泽笑着揉揉白褚穆的头。
“你还好意思说小泽哥,人家小泽哥至少有胸肌腹肌,倒是你,像是一只好欺负的小兔子。”凌桐千真不知道白褚穆是怎么好意思说担心刘澄泽的。
“要你管!”白褚穆就不爱听凌桐千说这话,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连走错了方向都没发现。
“笨蛋,这边啦。”凌桐千被白褚穆气笑了,指了指另外一条路说。
“我知道!”白褚穆赌气似的往回走,走进另外那条路去。
“你俩还是小孩子吗?”刘澄泽看着两个弟弟打闹,忍俊不禁道。
“他是,我不是。”凌桐千摇摇头否认。
“你说什么?我比你大两个月呢!”白褚穆立马就不高兴了,再怎么说他也比凌桐千大两个多月,这家伙,怎么能对哥哥这么没礼貌?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凌桐千懒得跟白褚穆争。
“切!”
在学校没待多久,几乎是考完了开学考,白褚穆他们三个人就请假回了厦门。同时,三个月的时间已到,白褚穆的腰已经恢复,他终于又可以跳舞了。
一回厦门,白褚穆就打电话让嘉姐重新安排自己的课程表,让她把舞蹈课、形体课和体能课这些课全部都给他加回去。
“小白呢?”晚上下课,凌桐千到处找白褚穆,但是连他的身影都没看到,他上了个厕所的功夫,这家伙就不见影了。
“又跑舞蹈练习室去了。”陈子恒头也不抬,继续坐着玩手机。
听到大哥的话,凌桐千撒腿就跑去了舞蹈练习室,果然不出所料,白褚穆就在里面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