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白褚穆低头笑了笑，一口就否认了。

“千儿走后你就一直这样，还说不是？”比起白褚穆的话，陈子恒还是更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白褚穆沉默无言，心情有点烦躁，喝了两口饮料就起身，“我去个厕所。”

凌桐千不在，陈子恒管不住白褚穆，只好让他走。

去厕所只是一个借口，走出包间后，白褚穆直接出了酒店，站在门口吹冷风。

感觉自己脸都冻僵了，白褚穆才转身想回去，结果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是凌桐千给他打来的电话。

“喂。”白褚穆懒懒搭了一声。

“吃饱了吗？”凌桐千开口第一句就是全体中国人民都爱关心问候熟人的一句话。

“你打电话来就是问我有没有吃饱？”白褚穆心里有点恼火。

“我这是在关心你好不好？”察觉到白褚穆心情不好，凌桐千换个比较温柔的语气继续说。

“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的关心了。”白褚穆靠在墙上，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出神。

“你现在在干嘛？”凌桐千隐隐约约听到白褚穆那边有车声。

“在外面喝西北风。”白褚穆轻蔑地说出口。

“什么意思？”凌桐千收住了笑。

“吹风啊，刚吃饱，出来透透气。”其实今晚白褚穆都没吃几口饭。

“回去吧，北京不比厦门，我怕你感冒。”凌桐千还是更担心白褚穆的身体遭不住北京冬风的摧残。

“好，”白褚穆挂电话之前又问了一句，“你今晚真的不回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