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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将此剑,拿出做了投壶的彩头,不由得众臣不多想。

尊贵无双啊,这皇城之中,什么才是尊贵无双?

殿中众人均是人精儿,见到此情,便知这次投壶,中彩者只能是太子或三皇子。

大多数人互望几眼,如顾子扬般太子党均眼有忧虑,三皇子党则面有喜色。

三皇子率先拿起金镞箭,笑道:“二哥,我便不客气了?”景逸一笑,伸手一请。

这一轮10步距离,投中者便寥寥无几,只有景逸、景祺,以及顾子扬等几个武将出身的少年方投中。

新一轮,景祺便道天色不早,又建议设为廿步。

顾子扬便又在耳边嘟囔:“我就看不过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景逸拿一块白丝帕擦了擦手,没说话,只抬眼看了看宫门方向。

顾子扬皱眉道:“丢了一只狗而已,你不会就心乱了吧?”

景逸脸色不虞,瞟了他一眼。

门口稍有人群骚动,便见到福来抱着云绣球儿急匆匆、喘着气、满头大汗的进门过来。

云绣球儿今晚真是吓坏了,半路上回想起来,今日差一点就要见不到景逸了,此刻离得老远,就含着泪水、“嘤嘤”挣扎着,想要他抱抱。

景逸一眼看到她,脸“刷”的沉下来,冷冷一哼,狠狠瞪了她一眼,便回头再也不看她,径自走到投壶场地。

她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从认识他那刻,他还从来没不理过她。

福来知道太子这是真生气了,当下也不敢抱着云绣球儿靠近,只得低头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