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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就要杀了一个人?虽然刚刚自己也差点丢了性命,但是在她心里,还是觉得这样有些过分。

何况,今晚福来实在超过她平日的认知,仿佛是不认识的人了。

以往在她眼里,福来见任何人,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脾气极好的一个人。原来是这样一个狠绝的人物。

因为一只狗,就毫不留情的取一条人命,而且还在皇宫之中。

也不多问是谁,也不多问事由,就这样放肆吗?

云绣球儿隐隐觉得,大约东宫并不是自己眼里的东宫,福来也并不是自己眼里的福来。

景逸呢?是自己眼里的景逸吗?

福来再也不回头看,抱着云绣球儿疾步往回走,嘴里一顿嘟囔:“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怎么跑到这的?可把太子殿下急坏了,连喜来都被罚回宫跪着去了,我可跟你说,殿下生气之极……”

奉天殿内,投壶已经进行了几轮,场面热火朝天。

德妃不擅此道,早早就自请做了司射。皇上倒是兴致勃勃跟着投了几轮。

在这个朝代,投壶风靡万千少年少女,人人娴熟,不乏技艺超群者,因此几轮下来,殿内也没淘汰几人,反而还有炫耀者投出贯耳、骁箭等等花样来,赢得众人鼓掌喝彩。

三皇子略有些不耐烦,眼见如此下去,时候长了,皇上必然会疲懒早早退场,自己投壶是给谁看啊?

于是笑向太子道:“二哥,这般比法,倒没什么意思了。”

太子多年未曾听过三皇子唤他“二哥”了,于是也笑道:“三弟说怎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