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王!!!!”有生以来,比利第一次对自己的顶头上司大吼大叫,不过还是从他手里接过那瓶传说中效果奇佳的药。

涂过药以后果然感觉好了许多,不过一直有液体从里面涌出来,为了不让衣服上沾上红红白白的液体,他只好在内裤上垫了一个隔离的东西。虽然不太方便,但至少能应付一下把卷宗送过去。虽然怎么想怎么觉得像女人垫的月事用品,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谁知道生个孩子这么不舒服?

去的时候依旧是布鲁诺接待的他,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有缘,早晨刚分开,下午就又见面了。布鲁诺用眼神询问:“伤好些了吗?”

比利用表情回答:“糟糕透了,疼死了!”

布鲁诺用眼神安慰:“对不起,把你弄疼了。”

比利用表情回答:“废话少说,我要你补偿!”

两方交战在即,两员主将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打情骂俏,让两位王情何以堪?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就是两方王搞JQ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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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Chapter46 ...

上手奥德拉清了清嗓子,两人个立即正襟危坐,敢在皇帝面前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奥德拉问:“欢迎比利将军,听说您今天是来下战书的?”

比利说:“是的,不过这不是王的意思,是法拉德大人的意思。虽然他已经退居二线,可王的作为让他很生气。呃……尤其是知道了您和他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以后。他说,为了当年那个约定他也必须要打这一仗。”

奥德拉微笑着摇了摇手:“这个战书不用下了,你帮我转告法拉德大人,我想邀请他参加一个聚餐,请他务必带着家人赴宴。”

比利一脸的不解,他不知道奥德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没问什么人家就开始下逐客令了。奥德拉说:“布鲁诺将军,你帮我送一下比利将军吧!今天你直接回去好了,不用来议事厅议事了。”

于是,比利的脸色像猪肝一样红。这件事到底被多少人围观了?这些人到底有几个意思?难道我们XX个OO还靠你们撮合么?

布鲁诺和比利站在赛达尔殿的门前,象征皇族的玫瑰还是开得那样娇艳欲滴,布鲁诺说:“要不要到我那里坐坐?有一瓶上好的葡萄酒,一直没舍得拿出来。”

出了赛达尔殿,比利终于放松下来,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布鲁诺面前对他说道:“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适合喝酒么?要不然你试试?”

布鲁诺一把将比利搂进怀里,什么都没说两片唇就贴了过来,舌吻过后他说:“刚刚陛下的态度很明显,他是有意放水的,想让我们多呆一会。现在已经过了那么久,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了,至少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比利说:“这两个人是商量好的吗?我一回去王就给了我一管药膏,说是有奇效。我涂过以后确实挺管用的,伤口不用处理了,我现在要赶回去复命。你最好乖乖呆在家里,你布鲁诺将军可是艳名在外,谁不知道你是个风流鬼?”

布鲁诺摊手:“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你和王的事,以后再慢慢算……”然后一把推开他,驾驶着他的魔法离开了。布鲁诺一个人留在原地摇头,看来是他低估了比利了,本来以为他像从前的伊索一样,现在看来他和他的王一样,是个外表看上去柔弱其实连环计一大堆的人。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肚子里马上就会多出一个自己的孩子,难道自己还能像亚瑟这个混球似的一步一个反歼计么?他可没有那么□的心,天生温柔的人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爱人受点伤害呢?不过亚瑟这个混球做的也没错,如果他们只顾着眼前而不往长远考虑,他们的结果一样是劳燕分飞。谁让他们的身份这么敏感呢?唉~

法拉德大殿里,法格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旁边还跪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人儿。那小人儿红发红眸,像红宝石一样的色泽,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头发的颜色会越来越深,眼睛的颜色也会慢慢变成浓郁的醇酒一样。

奥德拉说:“儿子,你怎么这么糊涂?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去亚特兰蒂斯,你说你会用一种最快捷的方法取得他的信任,那个方法就是帮他生两个孩子吗?”

法格说:“不是,我的初衷绝对不是这样的,当时我是想利用自己和他搞好关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什么东西都记不起来了。有人说我撞了头,可是我头上明明没有伤口。我准备好的药也没吃,就这样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我根本不知道男人还会怀孕这么一回事,因为脑子里的记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可又隐隐的觉得那个记忆属于我自己。孩子生出来以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记起来自己是法格,直到回来以后我才想起来,而且是恰到好处的想起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法拉德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是中了奥德拉那混小子的反奸计?可就算这样,四年了,你恢复记忆以后也没对他采取什么行动。就算错不在你,你也犯了一个大错。如果没爱上他,你怎么可能不发动战争?小时候你的野心,比起我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法格说:“是……可感情这玩艺儿,谁能控制得住,您说对不对老爸?”

法拉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拿起权杖就在法格的背上打了起来:“不孝子孙……不孝子孙……”

一边上鲁修斯的小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一头扑到法拉德的脚底下,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哭喊:“外公,外公,爸爸他知道错了,你原谅他好不好?外公,您别生气了,要是您还生气就打我,您打我成吗?”

法拉德一愣,手上的权杖就这样掉到了地上,他缓缓的蹲□子来问那只到他大腿的小鲁修斯:“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