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二长老的徒弟。

一时间，大家看着二长老的眼神充满惊讶和失望。

早在听到录音的那一刻，二长老已经心如死灰。

他目眦尽裂地盯着凌玄，眼底一片猩红，拳头攥得发紧。

这个混蛋，居然连他身边的人都给收买了，为了让他给他当替死鬼，他把一切都推到了他的头上。

他还真是好算计，设了一手好局。

放完录音，凌玄收起手机，眸底深处闪过一抹诡谲的笑意，“二长老，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劝你还是别狡辩了，免得因为你一个人犯的错拖累你家里人。”

二长老咬牙，他又不蠢，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凌玄是在拿他家里人在威胁他。

他闭了闭眼，咽下不甘和愤怒，“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殷老爷子皱了皱眉，锐利的眸子朝凌玄看了一眼，眸色微沉。

“二长老，你唉”大长老摇了摇头，到嘴边的话化作一道轻叹。

凌玄面无异色，眸间闪过一抹阴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