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眯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

何日赶紧澄清，“我是刚知道的！”

罗成继续眯眼。

何日猫了猫身子，“真的，之前真没注意。是你刚才亲我，我才明白的。”

“哦？”

“我又不是真的笨蛋，你亲我，我不觉得恶心……”

“他们亲你，你觉得恶心？”

“嗯。”何日点头，“我只和莲亲过一次，恶心的够呛，就再也没亲过了。”

罗成满意的勾起嘴角，但想起那四个皇子，脸色一下子又阴沉了。

“那司恒那几个皇子是怎么回事？”

瞄瞄他的脸色，何日可耻的胆怯了，老老实实的交代。

“司恒他们，是我在那个之前吃秘药才有的。”

罗成这回真的惊讶了，“吃药？”

“嗯。我碰不了他们，会觉得恶心，为了继承人，我只能吃药。”

这下罗成心疼了，“承古，难为你了！”

何日勉强笑了笑，“没什么难为的，为了大庆朝的未来，这也是没办法的。只是对不起那四个孩子了。”

罗成揉揉他的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这样已经比其他皇帝好多了！最起码你不会杀他们，你会拿他们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