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小伸手去戳它，也戳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好了，我们来说正事儿吧。”夜小小说，“你是不是能分辨天赋类型？”

小白蹭她。

“这是是的意思？”

小白再蹭她。

“那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白这次没有动。

也就是说它并不知道。

“所以，你知道我想要开启美食天赋，就给我选了那把金刀？”

小白蹭啊蹭。

真的是这样！

夜小小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也有一种的确如此的感叹。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天赋吗？又不像。不是天赋吗，又是在沟通星辰之力的时候才开启的。”夜小小一边说一边去戳它。

小白安静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