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过，当时有传言说，天灭独立出去之后，与万族合谋对付人族，惹恼了人族的一位老前辈，被老前辈暗中给杀了，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想了一下，李书文又道：“人境，不简单的！我怀疑，人境可能有一些老家伙在。他们或许是在守护人境，也或许是出于另外的目的！”

“这话，在人境的时候我没有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也不敢说！”

李书文目光深邃，悄悄传音，“老师当年猜测过，人境隐藏的老家伙可能是道果之上的存在。理论上，道果之上的存在无法生存在万界之中的，包括人境都是一样。但对方，或许有某种特殊的手段！”

“当然了，老师也提到过，也有可能是他猜错了，对方不是道果之上的强者，但是，道果这条路上，对方可能走的比我们更远！”

“毕竟，有时候，我们所认为的尽头，可能不是真的尽头，那可能只是我们自己的尽头，实际上，距离道果境的尽头，我们其实还很远！”

陆青山若有所思。

两人在传音沟通的时候，千杀与司涂已经彻底打了起来，混沌都被打爆，好像有演化出什么东西的趋势。

天族也罢，圣族也罢，道果境之下的强者纷纷后退，避开了这无妄之灾。

道果境强者的交战，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

这时，陆青山传音道：“你说，一会儿等到他们两败俱伤，咱们要不要干掉一个？”

“不可！”李书文否定了陆青山的想法，并解释道：“留他们一条性命！混沌中，亦有强大的生命，留下他们，让他们去面对。”

“当然了，我们可以补刀，不杀死他们，打得他们重伤就行！”

“混沌中，除了那些混沌巨兽之外，还有什么？”陆青山其实有些疑惑。

混沌中的巨兽，虽然强大，但是，不至于要留下一个道果境强者的。

李书文道：“道果之上的强者，他们难以降临，可他们的精神力是可以降临的。”

“而他们精神力降临的第一站，不是万界，而是……混沌！”

“留下他们，如果有道果之上的强者精神力降临，他们可能就是第一个面对的！那样的话，至少能减轻一下我们的压力！”